《IT时报》两位记者“变身”外卖骑手,干了一天就离职
2023-06-05 07:01:25 欢乐点

图源:IT晨报

30秒快读

1、在一个下雨,《IT晨报》两位记者“变身”外卖骑手,最大的体味是新手送外卖最快办法,这份月入过万的工作,干了三天就想辞职。

2、倒计时的恐惧共振,闯红灯的惊心动魄,看在眼中感同身受,被卷入时间和任务恐惧里的记者,目睹了骑手与店家、外卖平台的“隐形”对抗。

3、记者三天的体验结束了,随时可以结束接单,但外卖小哥们为了生活,还是选择疾驰。

9月14日上午2:30,魔都映照在红色大雨中。红灯亮起,一辆白色的电池车缓缓停靠在街边。面包车倾斜,雨靴上的水趁势落下,打湿了裤子一片。身边一辆辆装着红色、黄色保温箱的小电骡疾驰而过,平淡的桥面唤起水花。只有那辆绿色电池车寸步难行。

雨水扑面而至,无法睁眼。更糟的是,墨镜片上挂满水珠,前方视线一片模糊。“算了,舍弃。”这是《IT晨报》记者体验外卖配送的第三天,只是还未上线接单,便选择了胆怯。

在好多人眼里,外卖骑手是一群抗争者。她们和时间争分夺秒,与极端天气斗争,有时甚至无视交通规则,和死神赛跑。

今年8月,一位北京的外卖骑手因台风天送餐,在南宁路一处工业园区停车场触电意外丧生,而多个警察监控记录着外卖骑手因逆行、闯红灯而引起的交通车祸。

不久前,《人物》杂志的文章《外卖骑手,困在系统里》刷爆同学圈,文少将外卖骑手的行为定义为算法下的产物。

按照艺恩咨询数据显示,截止2020年第二季度,美团和饿了么两家平台已夺得了外卖市场近95%市场份额,双头垄断格局渐趋产生。

《IT晨报》两位记者分别在美团众包、饿了么蜂鸟众包平台注册,体验外卖骑手的送餐经历,企图找寻一种突破系统禁锢的方式。

在与多位外卖骑手、商家接触后,记者发觉,在这片被垄断的市场中,她们其实并不作声,却在缄默中用自己的方法“抗争”,就像《黑客帝国》中的尼奥,成为一名反叛者,并企图在系统和算法中寻求一条迂回之路。

有人涌向,有人退场,骑手们想要找到自己的话语权。

外卖骑手(记者)的三天倒计时

被卷入恐惧旋涡的记者虽然早已忘了自己是在体验专访

奔跑,模糊......蹒跚,摇动......

这其实不是一个合格的视频

却是一次真实的体验

01

新人:记者=饿了么、美团外卖骑手

恐惧感共振

当骑手闯红灯,我们甚至想随大流

这是一次与时间的对决,紧张程度不亚于列车临开前你刚检票,机场登机口正式关掉时你还在50米外,红灯将在5秒后亮起你才走上斑马线……

人们总希望捉住最后的机会博一把。此次体验中,记者也是,尤其听到别人向前冲时。这是一种恐惧感的共振。

9月14日早上11:43,在蜂鸟众包App上,点击“抢单”的那一刻,记者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好打算,弄成“风一样的男子”。

取货处不远,离报社只有300多米,此时正值晚餐高峰,取餐点人声嘈杂,窄小的店铺旁边围了八九名外卖骑手。排在记者后面的还有12单。

恐惧有时侯会传染。

“100号还要多久?你能不能把100号先帮我弄一下?时间太长,你就取消吧!我不要了!”一位骑手迫近店家,反复追问。哄闹声中,骑手们声调飞快,有意撕开嗓门让店家听到。那一刻,记者觉得手在发抖,不晓得还要等多久。

“蜂鸟众包来新单了”,手机里的饿了么App不时传出新订单提示声,本该轻柔的女声显得清脆,心中隐约发毛。

总算,恐惧情绪破发,记者也开始学着催促:“74号!74号好了没?”最后一个字拖上长音。

未能净心,虽然每1秒都过得漫长。虽然等待商铺出货不过10多分钟,但在那哄闹的环境中,就像渡过半个小时。

下午12点,记者拿到了外卖。这儿还有个小插曲,因为饿了么平台在取货后须要输入订单后四位验证,但作为一名“萌新”,记者在小票中找不到订单号,不得不求救于门口的外卖小哥,2分钟后,操作完成,记者几乎一路小跑赶往小电骡。

此时离订单规定的(最后期限)只剩下27分钟,距配送点还有2.3公里,要经过10个红绿灯,倘若根据每位红绿灯逗留一分钟算,记者还有17分钟。

其中还要乘以问路、上楼,留给记者的时间其实并不宽裕。能完成这一单吗?

记者曾以为取餐其实是一单中最紧张的一环,但在徒步过程中,你会发觉,系统提示音不时响起,虽然在耳际不停催促你一路狂奔。饿了么这么,美团也是。

电池车停在一个十字路口,旁边红灯,侧面却无车经过,身边的骑手们开始焦躁。一位骑手率先迈过红灯,其他骑面相继随大流,有这么一刻,记者脑中闪念“走!”,但最终选择了违背交规。

抵达送餐地点,停好电池车,学着外卖骑手一路小跑,寻问保安师父找到正确楼层。12:18,这一单外卖总算送到用户手中,比平台设定时间早了9分钟。

点击确认送达,记者赚了6.9元,除以接单前总额的3元保险费,实际到手3.9元。

记者至今仍在反省,下一次接单时是否还能愈发淡定,当系统不断提示时,可以选择静音,当一群人涌在店面前,可以选择出去喘一口气。只是在哪个恐惧共振的场合新手送外卖最快办法,脑部早已处于空白,剩下的只有随大流和随大流,成为一名乌合之众。

下雨悖论

接单完不成,拒单没新单

9月14日16:19,北京雷雨渐停。其实是由于极端天气,骑手人力不足,平台和店家纷纷给出了天气补助和红包鼓励。页面显示,完成一笔14公里的订单,美团众包骑手可以攫取30.3元。

美团骑手分两种,专送和众包。后者是固定接单,归属于某个美团站点,前者可随便上线,有空就接,记者是前者。

上线后,还没来得及动手抢单,任务手动将至。记者需先去一公里外发放外卖,再配送至2公里处的某新村。但系统给出的时间只有36分钟。

对于不熟悉北京公路的记者而言,这是第一重考验。

更大的难点在于,美团系统同时接单最小值为2单(饿了么可以只接1单)。这意味着,在完成第一单时,美团系统会分配其他新任务,以最大化借助骑手资源。你可以选择取消,但系统只给你45秒的时间拒绝。假如错过拒绝期,只能硬着头皮上。

这一设置能让老鸟接到更多订单,但对菜鸟并不友好。本该熟悉配送环节的菜鸟们不得不一心二用。假如配送超时,菜鸟们还要面对被扣款3元的命运,而通常情况下,短距离配送一单的收入不过四五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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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尝试,记者决定只送一单,将手机音量开到最大,时刻紧抓新订单提示,这并不容易。

十字路口,人来人往,桥面上摆放着多个减速带,电池车行驶平缓,穿过马路并不顺利。绿灯将在五六秒后熄灭,此时新分配的订单却涌向了。在马路中央停车掏手机吗?其实不行,只能随着人流平缓前行,直到找到停靠点。

手指急速划开App,最后3秒取消新订单。

记者倍感幸好。新订单的取货点并不顺路,此时距离第一单配送时间只剩下20分钟,很可能因超时而扣钱。假如送完第一单后再取货,会大大挤压了第二单的配送。

美团App的地图并不确切,单问路便花费了5分钟,订单送达,比预计快了9分钟。

但在连续取消两单后,半个小时内,记者没有看到“来订单了”的提醒声。主动取消订单会遭到惩罚,系统会限制派单任务。骑手接单分为派单和抢单两种,当后者被限制,前者拼不过老鸟,菜鸟三天能攫取的生活费有限。

其实也有骑手选择转单,假如5分钟内附近骑手没有响应,这一单仍未能拒绝。因此你付出的代价是,花费更多时间。

在美团众包骑手社区中,有多位骑手发贴表示疑惑。拒绝,意味着无单可接;接收,面临超时惩罚。这个悖论每个菜鸟就会碰到,但答案仍无踪迹。

由于害怕同时跑两单的焦虑感,记者选择了下线,试图挣开拒单难题。

不同于记者只抱着体验态度,更多新人不得不服从系统的设置。面对生活压力,她们只能选择这份低门槛、较高收入的工作。

月入过万,要完成这一目标不容易,她们须要争分夺秒,尽可能多地接单。

那三天夜里6点,记者点开了北京骑手排名榜,排行第一的骑手送出了91单,很难想像在风雨中配送,那位骑手会经历哪些。

02

老鸟:算法监牢下的另一面

绕开平台

和用户“私了”,

效率重压下喘一口气

记者的经历在好多老骑手看来都是平时。虽然受送达时间约束,平台算法管控,但系统并不是密不漏风的监牢。“系统虽然是死的。”美团骑手杨杰(化名)告诉《IT晨报》记者。

入行时,杨杰战战兢兢,最怕被投诉和差评。有一次,晚上12:30,徒步途中杨杰接到用户电话。对方很困惑,明明平台显示订单早已送达,但尚未看见外卖。原先杨杰将外卖送错了楼。

那种黑夜,杨杰很郁闷,回头意义不大,手上还有一单要送,他只能向用户致歉,声音中带着哭腔。

杨杰加了对方的微信,祈求对方不要点差评,并汇款30多元补偿用户遗失的披萨。对方选择宽恕他。

现在,忙中出错一直难免,杨杰学会了“危机公关”。第一时间加微信、支付宝汇款,为了让用户不在App上点击申请退票。由于假如用户点击那一步,会造成餐损扣款,他会吃罚单。

这是系统难以测量的一面。

美团针对骑手提前点击送达会罚金50元。但骑手基本会和用户打电话沟通,表示自己早已在新村楼下,寻问用户能够同意提早点击送达。大部份用户还是宽恕的。

一位饿了么骑手告诉《IT晨报》记者,有时遇见好说话的用户,他会恳求将外卖置于扶梯里,让用户到楼下扶梯自取。这能为他省去上下楼的时间,便捷配送其他单。虽然他晓得,这种做法有时侯会导致用户不便。

骑手社区中,有老鸟分享经验,当遇见取餐点出货慢时,可以先点击抵达,随即赶往其他出餐快的取餐点再返回,最大化借助等餐时间。

骑手们企图用迂回战术绕过系统监管,以求在时间、效率重压下喘一口气。

反抗算法

蹲点一口气接12单,只为冲奖励

成熟的骑手们正适应着系统算法,找寻获利好间。

9月15日,又是一个雷雨天。没有急忙出入的身影,一家专做外卖的熊猫星厨旁边,近20名外卖骑手淡定地握着手机。大多数人的屏幕显示抢单页面。

饿了么骑手王浩(化名)便是其中一员,他专攻这一区的外卖摊位,打算在这儿集齐7个订单后,选择自己熟悉的路线,以最快速度完成所有订单。

这是老鸟们摸索下来的求生之道。“七八单一趟不算狠的,明天我见有人一口气送了12单。”王浩说。

平台依照外卖骑手每晚配送单量提供奖励。以美团众包为例,当日0:00至8:00派送7单、10单、16单,北京骑手可分别获得9元、18元、28元奖励;10:00至14:00分别完成3单、6单、12单可获3元、10元和23元奖励。

饿了么蜂鸟众包北京骑手在晚间7:00至10:30分别配送10单、14单、18单可分别获得26元、48元、90元奖励。

那三天李徽(化名)的运气不算好,抢单半个多小时,他还在等北京动车站方向的订单。他熟悉以“熊猫星厨”为圆心,方圆4公里的路线。这样的操作有时侯也会和预期出现误差,有的订单可能还没出现在页面中,就被手速快的同行夺走。

但他晓得,身处离取餐点更近的地方,意味着合适的订单可能会被系统优先派送至他手中。

中国社会科大学新闻与传播研究所助理研究员孙萍告诉《IT晨报》记者,虽然在平台和外卖骑手的关系中,前者的话语权不强,但她们早已在送餐过程中逐步摸索到一套对抗算法“规训”的策略。

每位成熟的外卖骑手都是一个活地图,比起系统规划的路线,她们会根据自己的经验,晓得那里可以抄近道、哪些地方不用等红灯。“这也是逆算法的一种表现。”孙萍说。

“被系统支配的人是活的。”孙萍觉得,有时外卖骑手也会由于手里暴增的单子来不及派送而着急,她们会私下跟其他同行自行分配单量,协商配送,诸这么类的小方法都是外卖骑手与系统进行的反抗。

小小的反抗,为了争取最大化的利益。

03

店家:监牢中的局外人

40分钟“底线”

台风天,在200个退单中挑排骨

当店家出餐过慢时,外卖骑手喧哗着让店家取消订单。这是她们最安全的选择。在平台系统中,店家是被保护得较好的一方。

多位店家表示,在和用户沟通后取消订单,并不会遭到系统任何惩罚,由于数以万计的店家是各大外卖平台的立命之本。

不过,外卖平台的骑手外包团队,还是会重点关注片区里单量大但出餐慢的商家,沟通提升出餐率。“甚至有的片长会进行驻店指导,推动出餐速率。”孙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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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外卖平台,店家们同样情绪复杂,她们参杂在平台和骑手的关系中。

9月15日下午10点30分,外卖系统里的可爱女声第一次响起,某麻辣香锅店长高男(化名)身体不自觉晃动了一下。他将面临持续三小时的战斗。

15分钟内,二三十个订单涌向,煮汤、装盒、打包,短短几个步骤一气呵成,平均每晚300单正一步步推动店员提高操作速率。

从接单到打包完成,必须控制在5分钟内,熟练工甚至会更短。若果出现“爆单”的情况,窄窄的走廊会有近10名外卖骑手在催单。

“焦躁”是外卖高峰时段,店家和骑手共同的情绪。为了安心渡过高峰期,高男要求店里的职工尽量10点后不要吃饭,“最忙的时侯,倘若有一个人中途离开几分钟,整个团队就会手忙脚乱”。

“无人接单”是高男最害怕的事,15分钟是一道蓝色警戒线,假如骑手没接单,高男必须作出妥协——给小费。

他看懂了平台逻辑,好多时侯三方互相制制约,“如果骑手不耐劳,我们还是太强势的话,损失可不止一两元钱小费,而是整个订单。”

台风天是外卖业的疯狂时刻,订单十足,但恶劣天气放大了送餐风险和骑手不够的情况。“加小费都不行,有的店家甚至把小费提升到5元,但收效甚佳。”高男说。

40分钟是外卖系统给店家的最后时限,假如仍然无人接单,订单会被手动取消、退单。此时,假如店家早已出餐,就要消耗一份外卖的成本。

今年利奇马台风袭来时,高男的外卖店面被退掉了40份订单,而对门的麻辣烫被退了200多单。以前拥挤的卧室中,麻辣烫店家没有等来一路小跑的外卖骑手,他不得不从已做好的外卖上将丸子挑下来再度借助。

为何不等骑手接单后再出餐?高男并非没有考虑过该方案,但当四五十份单量涌进系统时,他根本没有时间测算哪笔订单不会被接。这是一个随机风波。

“接单后再动工,不太切合实际,倘若不按正常速率出餐,骑手会不耐烦的。”商家懂得骑手的性子,等待时间越长,排队取餐的骑手越多,店面的气氛就越紧张,也会影响她们出餐的速率。

她们也须要照料骑手的情绪。

高佣金下的挣扎

疫情期间“趁火打劫”,二选一重现

虽然地位低于外卖骑手,但店家们仍然认为外卖平台态渡过于强势。高佣金便是例证。

广州的朱老总主做寿司堂食,只有10%的订单用于外卖配送,每完成一笔外卖订单,平台会抽取17个点的佣金。

高男的店面只做外卖配送,外卖平台的话语权更高,抽佣达20%,几乎是近日行业的天花板。

仍然以来,外卖平台佣金下降导致社会的广泛关注,也有商户由于无法承受平台佣金而离场。

《IT晨报》此前报导,有店家表示,因平台佣金下降无法挣钱,但退出平台意味着丧失一批顾客。硬着头皮干不挣钱的生意,成为不少商家的痛。

记者了解到,美团外卖、饿了么的佣金在部份地区早已高达15%-21%。

佣金之痛在疫情期间更为显著。堂食被禁,生意下降,店家本步履维艰,但外卖平台却提升了抽佣费率。据《科技金融晨报》报道,明年4月份饿了么单方面将费率从18%调升至27%。

虽然在舆论狂潮下,平台同意降佣、返佣,但并不能直接提现,只能转化为店家的营销推广费用。

面对强势的平台,店家也很无奈。去年7月份,美团、饿了么二选一之争再次上演,部份店家由于不愿站队而被强行下线,而站队虽然能减少佣金,却未能获得另一方平台的客源。

无论从那个角度看,平台依然牢牢掌控话语权,是获利方。

不久前,美团发布去年年报,第二季度餐饮外卖业务收入环比下降13.2%至145万元,经营收益率从一季度的-0.7%提高至8.6%。

美团在财报中表示,在配送端通过进一步建立智能调度系统算法和优化网路营运能力,提高配送效力。据悉,全省各地重组运力及有利天气条件,令美团较上一季度降低配送骑手支付季节性奖励金额,因而实现对单笔订单配送成本控制。

去年上半年,美团骑手半年增速达87%至295.2千人,但费用总额环比下降只有8.7%,虽然暗示骑手赚的钱越来越少。

平台亮眼数字背后,是骑手、商家的挣扎。

9月14日下午6时,那辆绿色的电池车被停放在雨棚中。随后两位记者再未去送外卖。体验一日后,两人都逃出了这个“月入过万”的行业和被系统支配的恐惧感。

但仍然有人试探这个被双大鳄垄断的市场,有人摸索对抗系统算法的经验,也有人默默退场。

04

记者札记

被困守在另一个“系统”中的

美团、饿了么

疫情期间,外卖平台的价值开始显现。堂食被禁,“无接触配送”在保证疫情防治的前提下,令餐饮行业见到复苏希望。

方正期货觉得,外卖作为餐饮业新基建,肩负着稳就业的使命和扩大酒店服务范围的功效。

去年2月,人社部将“网约配送员”纳入国家职业分类目录,“外卖小哥”有了新职业名称。这彰显出国家对这一行业的认可。

只是,当市场被美团、饿了么牢牢把控,逐利之下,二者都走偏了。

平台怎么看待骑手?假如答案是系统控制下的苦力,这不难解释现今外卖小哥逆行、闯红灯、极限挑战等送餐动作的来历。

当唤起社会舆论时,美团和饿了么分别给出外卖骑手8分钟、5分钟的弹性时间,但将问题矛头指向了用户端。

用户不愿“背这个锅”。诞生之初,两大平台为了角逐市场,通过不断减短配送时间提高用户感知度和粘性。二者竞争带来的弊端,只能由弱势的骑手默默承受。

更亮眼的数据,更好听的资本故事,对“第一”的永远追逐,同样是困守美团和饿了么的“系统”。

假如说给骑手时间上的包容是两大平台对舆论的示好,她们更须要反省的是,怎么让骑手更安全地配送。相信大部份用户乐意等待的是一份完好无损的外卖,而非疾驰以后的洒汤洒水。

目前,美团骑手总量达399千人,但在光鲜新职业Title下,专职外卖骑手一直未能获得四险一金。在2019年社会责任报告中,美团并未提到有多少骑手参保。

这须要两大平台思索和解决。

另一方面,虽然两大平台早已垄断了市场,但尚未收敛逐利的野望,当二者抢占市场话语权,互相竞争时,不难理解二者无视餐饮行业困局提高佣金,逼店家二选一站队等行为背后的逻辑。

美团和饿了么真正须要注重的,是企业的人文关爱和社会责任,是对数百万骑手的尊重。

作者/IT晨报记者孙鹏飞李丹琦徐晓倩

编辑/挨踢妹

排版/黄建

图片视频/冯诚杰、东方IC

来源/《IT晨报》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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