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领月薪高过大学生”的焦虑与焦虑
2023-11-19 16:01:17 欢乐点

双十二期间,当无数消费者沉溺于买买买的狂欢中,一则“蓝领日薪高过学院生”的话题引起热议,增添了些狂躁。下半年经济低迷,制造鞋厂订单骤减,以传统蓝领为主的制造业用工迅速走俏,不少岗位年薪超过一万。

无独有偶,前几天DCCI通过研究新蓝领人群的就业环境、就业需求、特征等,也发布了一份《新蓝领就业与生活状况研究报告(2020)》,报告强调,分别有38.3%、42.8%、40.3%的快件员、网约车司机、网约配送员,平均月收入超过9千元。这同样低于2020届学院结业生首份工作薪水。

传统蓝领就业优于学院生的诱因在于稀缺性,而新蓝领则在于行业需求,外卖、网约车等互联网新兴模式改革了用户的生活形式,也催生出大规模的新用工群体。

尤其是疫情之后,网约配送员成为好多人的就业首选。

谁是新蓝领群体的领跑者?

明年年初,疫情的爆发曾给蓝领群体带来致命严打,制造业迟迟不能开工,人群集聚的服务场所也不开放,养家糊口的重担让人心急如焚。随着疫情减缓,人口流动恢复,蓝领们才得以“重获新生”。

但这场疫情也在改变着蓝领群体的就业审视,钱多、离家近、自由度高等诱因渐渐被注重,而普遍线上化的趋势恰恰扩大了新蓝领的用工需求,这驱使她们重新做出选择。

蓝领们离开传统蓝领岗位主要是因为收入不足或更好的岗位选择,其次是工作时间较长或不自由,而选择新蓝领职业的核心诱因就是收入更高、门槛低和时间自由度高。诸如在收入上,新蓝领9000元以上年薪人群的占比为39.8%,远低于传统蓝领的10.1%。

而报告数据显示,在新蓝领群体中,网约配送员越来越受欢迎。

近几年来,快件员流失的情况越发明显。7月21日,人社部发布《2020年第二季度全省急聘求职100个过剩职业排名》中,快件员排行位列第2。一位工作已有近4年的快件员表示,刚工作的时侯,他所在的站点足足有五六千人,现在8人寝室来来去去换了3批人,只剩下他一个人。

好多快件员如今转做了外卖员,由于自从派件费越降越低,还新增了包仓费,快件员要想保持原先的收入,就不得不每月多送2000多件快件,工作硬度大大提高。相反,外卖员配送物品容积小,重量轻,且配送距离也比快件短,在薪资持平的情况下,很自然会选择外卖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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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京报智库近期公布的一份关于外卖骑手的职业调查报告中,外卖骑手的工作满意度方面,选择满意和比较满意的外卖骑手占比达到50.1%,仅有11.67%的外卖骑手选择不满意。

这也侧面显示出外卖骑手对自己工作的认可。

“放荡不羁”爱自由的打工人

近来一段时间,“打工人”梗在网路爆火,不管你是在工地搬砖,还是坐在办公室“996”

亦或是公司高层,只要上头有领导,都自诩“打工人”。“打工可能会少活六年,不打工你三天也活不下去”,这是所有“打工人”的共同缩影。

打工人的调侃像一种白色诙谐,是年青人对当下生活重任的嘲讽,透漏出大多数人对高压环境的不满,这也促使她们极其憧憬自由的生活配送员是做什么的,其中包括时间自由。

对于固定在生产线或其它工作岗位,动辄连续工作十多小时的传统蓝领来讲,时间自由本来是最不可能实现的,但新蓝领的出现则改变了这些现况,这也是为何不少传统蓝领流入新蓝领群体的诱因。而在快件员、网约车司机、网约配送员中,网约配送员的自由度最高。

新京报的骑手督查报告强调,按照调查,工作时间自由最让外卖骑手满意,占比最高达到63.58%;其次为收入稳定、收入高,占比为40.25%。并且在《新蓝领就业与生活状况研究报告》中,从时间自由度来看,在择业时,有44.3%因时间自由度高而选择网约配送员的职业,在辞职时,超过4成的快件员因时间不自由而辞职。

家住河北小城区的郑男士从2018年起成了一名外卖骑手,早些年她曾去过北京等多地打工,为了便捷照料家庭,才选择回到故乡。但服饰厂、酒店、加油站等地方的工作,大多薪水低,也不着家,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做了外卖骑手,一干就到了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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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工作最让郑男士满意的,是她得以照料女儿。趁不怎样忙的时侯,她能抽空回去为女儿做点饭,之后置于锅里保温,让儿子回去就可以吃上盛饭。

外卖骑手实际配送时段主要集中在早、中、晚的订餐高峰期,其余时间可以调整休息,这也为灵活用工创造了机会,不少鞋厂工人、厨师、服务员、保安都选择兼职外卖骑手。一位餐厅的服务员称,疫情期间餐厅生意遭到很大影响,兼职了骑手,平均每月多赚2000多。

值得一提的是,相对自由的时间也让年青的骑手们有机会思索未来,《新蓝领就业与生活状况研究报告》提及,有超过1/5的新蓝领或计划积累资本创业,或在新领域发展,或在通过副业降低收入。她们都在为更好的生活拼搏,这和骑手职业化之路也不谋而合。

责任心和上进心是永远的动力

外卖骑手或快件员为好多飘泊异乡的人提供了一份可以暂时立足的工作,随着时间越干越长,这份工作正转变为养家糊口的依赖。

新京报的督查报告显示,在外卖骑手的家庭情况上,超六成的外卖骑手早已成家立业,离婚有一孩占比达到29.54%,离婚有两孩及以上占比为18.83%,离婚未育占比为11.95%。《新蓝领就业与生活状况研究报告》又强调,75.1%的新蓝领人群的收入在家庭总收入中占比超过40%,46.4%的新蓝领人群的收入在家庭总收入中占比超过60%。

这说明外卖骑手工作帮助很大一部份人扛起了家庭的重担,也由于可以在本地生活和工作,让不少当地劳动力免受外出打工之苦。

在扛起家庭重担的同时,骑手们也都在努力工作,而配送时间成为她们较为关注的问题,据新京报骑手督查报告数据显示,70.27%的外卖骑手觉得店家出餐速率是影响配送时间的主要诱因,占比最高。

外卖骑手的职业化是整个行业健康、良性发展的必然,随着平台为外卖骑手设计出愈发建立的成长路径,未来这份工作也将会遭到越来越多人认可。

城市化发展及互联网经济的创新持续深入大众生活,3300万的新蓝领群体逐渐产生。她们繁忙于城市的各个角落,联接起互联网便利的服务和庞大的用户需求,让更多的人享受互联网带来的时代进步。而在危急之际,又承当起城市正常运转的重担。

她们不是在生存配送员是做什么的,而是在生活,这些生活与普罗大众的生活又紧密联系在一起。新蓝领对于中国经济的作用,正在逐渐放大,她们不仅仅是城市里的打工人,更是强悍的新经济驱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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